世界杯前夕,我要冒天下之不韪说句心里话:我恨世界杯。其实,很多女人同我一样。
这天,我与子荷、萧萸、一诺、陈珂、妙鲜包约齐了到常去的酒吧小坐。离世界杯还有些日子,这个一向被我们当成家的情调酒吧,就被布置成“迷”俱乐部了:橱窗里贴满了32支球队的对阵表和观战指南,屋里多出不少足球摆设:大力神杯、金球、
金靴、球衣、吉祥物格列奥……甚至连烟灰缸上也有2006世界杯的字样。几人坐定,打开酒水单,唉,前几页也变成了世界杯特饮套餐。
一向贪嘴的妙鲜包急了,“真烦,是不是到哪儿也躲不开世界杯啊?”妙鲜包的冲动很有来由,前几日,她一回家,男友就给她一个“惊喜”:他用两人攒了一年多、准备去西藏旅游的钱,换回了一台37英寸大
液晶,说是高清晰的世界杯收视比什么都重要,你说气不气人?!
提起世界杯,姐妹们都有一肚子苦水往外倒。子荷最先打开话匣子,“我最早对世界杯没好感可是1990年,那年我大二,学校的电教室深夜对男生开放。阿根廷对德国决赛的那晚,我们学校的男生全疯了!比赛一结束,一群愤怒的阿根廷球迷就冲进各教室,乱砸桌椅,大吼大叫,我那晚自习时落在课桌里的计算器就这样不知所终了。”
提起大学生活,我们谁又跟世界杯脱得了干系呢?
1994年夏天,萧萸正面临毕业分配和男友的两难抉择,世界杯改变了她和男友的命运。原来,她那时任校足球队长的男友世界杯期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频频回家去看球,把家不在北京的萧萸一个人丢在了学校。世界杯时,男友选择了足球;世界杯后,萧萸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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